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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仰,就是心中有光

2018-03-02 09:56:11

□孙丽丽

心中有信仰,你就可以度过任何艰难的时光。即便你在严寒的冬天,只要你心中有光,也能闻到春天的气息;幽暗的日子里,只要你心中有光,也会坚持温暖有生命力的品质。

《惊蛰》小说主人公陈山是一个三面间谍,几经波折,最后成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奔赴延安。故事发生在1940年的上海,陈山因和国民党军统局一个死去的人很像,日本人荒木惟把陈山失明的妹妹陈夏带走,要挟为人质。为救出妹妹,陈山不得不潜入重庆军统局伺机为荒木惟卖命,时间以惊蛰为限。

昆德拉说:小说总是在探索无限的可能性。《惊蛰》写谍战也在写人性的光明与黑暗。小说一丝不苟地编织着另类人性。可以窥见飞机轰炸之下的重庆,以及孤岛时期上海的沧桑与繁华,像一场泛黄的黑白电影。一群青年男女为了国家、民族的利益,牺牲了自己的青春、爱情,甚至生命,小说在致敬烽火年代谍报第一线的无名英雄,信念是“我不愿失去每一寸泥土,哪怕是泥土之上的每一粒灰尘”。

如果说《麻雀》另辟蹊径地再现历史的残酷,一环扣一环让人喘不过气来,而《惊蛰》则更是悬疑烧脑到极致,这里有多重间谍卧底,各类人物既合作又冲突,这里不仅有“假夫妻”,还穿插有“假出轨”“假私奔”等全新思维,真假难辨的情爱纠葛,凶险复杂扑朔迷离。希区柯克说,悬念是保持观众注意力最有效的方法。读《惊蛰》,心不由跟着悬起来,下一步会发生什么?如风云变幻的夜空。

小说《惊蛰》,紧张中充满了诗意——“荒木惟坐在窗户边弹钢琴。叮叮咚咚的琴声中,窗口的光线翻滚着漏进来,洒在荒木惟青光光的下巴上……他白而干净的手指头在琴键上按下去,那是一首多少有些忧伤的曲子,他开始在琴声中思念家乡……”海飞真实地还原了一个侵略者丰满的人物形象,这里面精神的深度和一些人性的东西,使这部小说摆脱常归套路,赋予人物以新意。

“想象力可以打开任何一扇门”。海飞把虚构当作非虚构来处理,营造一种身临其境、恰如其分的氛围,谍战不是写谍,而是在写人丰富的内心。一方面他们有坚定的信仰、冷静的外表,另一方面不乏丰富的情感世界、庸常的生活碎片,以及在命运面前的无奈感。小说情节紧凑,跌宕起伏,充满张力。

《惊蛰》你可以说它是一部谍战小说,但事实上,它是在讲历史。有些人物是杜撰的,但有些人物来源于真实的生活,细节也许是虚构的,但是,它完完全全脱胎于一段真实发生的历史,承载着一种历史的厚重感。这里有信念、爱情、智慧和勇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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